杀手锏(4)
我回来了!
差不多快完了_(:з」∠)_
感觉阿絮是借老温的刀杀人但其实老温也是想赵敬死的,因为。。。和琉璃甲有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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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开始时 ,记者们莫名奇妙地被保镖清空了,别墅的各个出口都有一些拿着警棍的黑衣人把门,暗中,也多了许多窥视的目光。
一束灯光打下,赵敬站在光束中,拿着话筒致词:“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,感谢各位受邀来到这次宴会,各位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,也是同道中人,我就不多说了。今晚,我邀请了一名尊贵的来客,那就是——鬼谷谷主!”人们毫不意外敛声屏气,目光直刷刷地落在远远对着赵敬的另一束灯光下——没有人。
十几秒后,人群开始窃窃私语,赵敬也隐隐不安,老孟不是说一切顺利吗,怎么——
“诶,让一让,麻烦让一让。”
人群骚动起来,温客行一边道歉,一边挤开人群,站到灯光底下。
“不好意思,我觉得,赵局应该是在叫我。”
雪白的灯光给温客行的短发打下一些冰冷的光,本就很白的皮肤此时更似乎能透过肌肤看见青色的血管,深红的西装像由鲜血凝固而成,黑色的眼睛吸不尽光,如意犹未尽的未知生物,等待捕猎的那一刻。
人群静默了一下,在有一位男子想开口时,温客行轻轻竖起一根食指,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温客行,鬼谷谷主,诸位见到我,难道不鼓掌欢迎下吗?”
大厅里鸦雀无声。
“好吧。”温客行叹了口气,“我不和你们计较。赵局长,大费周章叫我过来,是想请我吃顿饭吗?”
赵敬大感意外,神出鬼没的谷主居然是刚刚在周子舒旁边的人,那周子舒是不是泄漏了他的计划?赵敬转念一想,温客行的出现,虽像是有备而来,但老孟的底牌他还没出呢,区区一个周子舒,不碍事。便道:“谷主客气,今天请谷主莅临,也是有些事想讨个理。”
赵敬面向众人,正色道:“当今社会鱼龙混杂,各种恶劣事件层出不穷,特别是以鬼谷这个黑手党为主,其中人员为非作歹,藐视法律,犯下累累罪行!我赵敬今日将大家团结起来,为的就是集中正义,清剿鬼谷!”
人群像是约好似的,激奋起来:“伸张正义!围剿鬼谷!”
“擒贼先擒王 ,今日我代表天窗,将会拿下鬼谷谷主温客行以儆效尤!”赵敬喊,“温谷主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温客行看着沸腾的人群,轻笑:”以儆效尤?我不过一挂名谷主,没什么好劝你们这颗天真的心,这么说来,这是我最后一顿晚餐喽?可惜,我最后一顿饭居然不是和美人一起共用的……”
赵敬一顿,达芬奇《最后的晚餐》有犹大这个叛徒,联合前几天收到的信息,难不成……
管那么多做什么?反正拿下谷主就能找到那个东西了,赵敬抛去顾虑。
人群脱下伪装,有警察的,有鬼谷的,也有天窗的,还有——毒蝎的。
各个势力的人厮杀在一起,温客行直接用细钢丝栓上水晶吊灯,借力一荡就跃过混乱的人群,收丝自由下坠,惯性抬腿扫向赵敬。
被温客行一逼近,赵敬不好用枪,拿出匕首就开始对峙,温客行一击不得,双手撑地,左腿直劈赵敬,赵敬匕首一转就要砍上温客行,结果老温卸力一歪腿,手里的匕首就削向赵敬的小腿,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温热的血喷涌而出,赵敬惨叫一声,更是疯了似的攻击温客行。
高处的阻击手们手足无措,人都混一起了还瞄准个什么啊?正当他们想无头苍蝇一样时,周子舒猫在各个阴影里,悄无声息地逐个解决掉阻击手和刺杀者。看见温客行还和赵敬打个没完,就扔了一颗腰果仁过去。继续猫在各个战场的角落。
腰果仁的阻击此阻击手的子弹准了不上一星半点。
赵敬刚好被腰果打到腰,身形滞了半秒。
足以让温客行给他个痛快。
温客行抬头望见二楼栏杆边的一双黑眼睛,这双眼的主人无声地做了个口型:扯淡。
温客行还没弄懂什么意思,老孟就带一小拨叛变的鬼谷成员围攻起温客行。
“老孟,要谷主的位置就直说嘛,我倒贴给你都行,不用合伙欺负我一个吧?”温客行旋身躲开子弹,甩出一个刀花。
“要怪就怪你手里的香饽饽,说!琉璃甲在哪里?”
“哎呀,我只知道琉璃甲是本书,谁知道当年被扔在哪个杂旯里啊!”温客行皮笑肉不笑。
老孟被温客行断去一臂,满脸狰狞的鲜血,死死盯着用受伤的左手还能挽刀花的温客行。想——
今天这个人, 必须死在这!
周子舒在见到赵敬死后,终于松了口气,掏出身上天窗的身份牌,从一名死了的天窗成员衣袋中掏出打火机,点燃废纸,弄出一个小火堆,将身份牌投进火里。天窗的身份牌比较特殊,只有在当初赠予牌子的人死去,牌的主人把牌子烧掉后,在算脱离组织。
待身份牌燃尽了 ,周子舒熄灭火堆,把灰撒在一杯香槟里。
终于结束了,我自由了。周子舒想。
无数次幻想后成真的时候却没有狂喜,周子舒只是觉得身体轻了很多,似乎可以飞起来似的,他靠在一盆大盆景边上,一边等温客行,一边把玩着一颗子弹。
突然,周子舒站着的地面一阵颤动,盆栽中的土簌簌地掉在地上,而盆栽旁的欧式花纹墙上,出现了一隐蔽扇门。
“哟, 瞎猫碰上死耗子。”周子舒没想还能误打误撞碰到机关,戏谑地笑了一声。回头看一眼放在桌上被撒了灰的香槟。
“谁喝谁就倒霉。 ” 周子舒向密道走去。
顾湘,曹蔚宁和张成岭正在夺命狂奔,参加这次围剿的人大多带枪,敌我不分地开上一通,难免会有流弹波及到他们。顾湘不知道从哪偷来几把枪,给一人分了一支,张成岭慌忙掏出枪说自己有。顾湘神奇地看着枪,也不知嘀咕了什么,只有曹蔚宁听到了。
“好家伙,这枪来头不小,你老师挺疼你嘛。”
三人绕过前庭,刚出来到后花园,就见一个人冲过来,手里拿着手榴弹,还是拔了栓的。
“趴下 !”
“轰!”漫天灰尘与花叶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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